其他航天英雄的烦恼人生
今天的人们再来看另外11位阿波罗计划的航天英雄,他们在返回地球之后的生活中遇到各种困扰,境况令人叹息。
阿姆斯特朗的登月伙伴奥尔德林在回到地球之后几度受到抑郁症的影响,在经历众人追捧的光荣岁月之后,开始疑惑未来的人生将如何度过。他说:“我要见谁呢?我的日程表在哪里呢?将要发生什么事?这种无组织和不确定不会给你信心。”
阿波罗飞船登月舱驾驶员埃德加?米切尔从月球返回太空舱时,有一种被某种东西注视的奇怪感觉,他感到自己和宇宙中的智能生命产生了一种心灵的接触。回到地球后,米切尔开始研究神秘的超自然现象,他在加利福尼亚建立了一个“抽象科学协会”,专门研究人类意识和各种超自然事件。
另一位登月英雄查尔斯?杜克同样无法应付登月事件带来的巨大心理震撼,他开始酗酒,并经常虐待自己的孩子,后来皈依宗教,将登月事件称作“我生命中的灰尘”。
阿姆斯特朗晚年曾感慨:“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别人才不把我当做一名宇航员看?”他似乎一直竭力摆脱闪耀在头顶的英雄光环,为了过一个普通人的正常生活,他因为和教师工会的矛盾而选择从大学辞职;他像一个普通学者一样在国际会议发表科学论文――《从空间探测中对地球的新认识》、《臭氧层之争》等。
正如阿姆斯特朗的家人对他的评价一样,他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始终认为自己不过是在做本职工作,不情愿被称为英雄的美国英雄。”身为航天传奇的阿姆斯特朗一生平静、淡然对待英雄的称号,他时刻提醒人们,我们取得的成绩只是“一小步”,探索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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