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思伊]也在脱衣服,也脱得很快。
她们都是很漂亮的女人,都很年轻,身材也差不多,而且脸形也很象。
若稍微在易一下容,简直可以变成一个人。
不料[思伊]很快却穿上卖豆浆女人的衣服,用眼角瞟了一下失望的[无心对白]:“你光看着干什么,还不抱她上床?”
“哦,,是吗,我可以上床了吗?”
这几天他都没机会上床,有点不习惯。
卖豆浆的女人有些脸红。虽然她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来替换一个女人,并且陪一个男人。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被另一个男人抱上床,总觉得有些别扭。
[无心对白] 虽然他有点明白[思伊]的意思,但当着她抱一个女人上床也觉得别扭,所以他起身很慢。
两个都宁愿[思伊]此刻快点出去。
看着他的样子,[思伊]吃吃地笑,“你们两个是不是很希望我快点出去?”话音未了,突然反手一掌,击在女人背心上。女人未来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床上。
[无心对白]大吃一惊,问:“你为什么杀了她?”
“计划里本来应该是你杀他。”[思伊]叹口气道。“不过我知道你可能下不了手,所以替你代劳。”
“一定要杀了她吗?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下不了手呢?”
“她一定要死,就算不被我们杀死,神秘组织的人也不会放过她。我不希望她死前还泄露我的秘密。要完成一件大事,总得牺牲一些人的。”
[无心对白]无语。
[思伊]接着道:“我看到你刚才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虽然你装得象个混蛋,却是个心软得要命的混蛋。”
[无心对白]道:“你不会是要我在这里陪着一个死人一天吧?”
[思伊]冷笑道:“你刚刚不是还想和她睡觉吗?现在就厌旧了,你真是个不折不扣混蛋。”
[无心对白]苦笑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一个道理,在女人面前,永远不要表现出对另一个女人感兴趣,要想不当混蛋,就得说假话。原来女人是宁愿听喜欢听的假话,也不愿听不爱听的真话。”
[思伊]道:“你慢慢感悟吧。我要走了,今天你别出门,别让人发现她死了。我想到了晚上神秘组织的人就会来找你了。”
说完她提着豆浆,笑着出门去了,笑得居然还很愉快。
[无心对白]笑不出来,手却在很仔细地摸着[思伊]他的“暴雨梨花针筒”的每一个按纽。
“你武功也许不如鱼无缺,但若有了这个暴雨梨花针,她一定不是你的对手。因为每一根针上我都下了毒。”[思伊]给他这个暗器的时候这样说。
看到床上的女人,他想到晚上他很可能要用这暗器去杀死另一个女人。
(待续。。。。)
24
[无心对白]把尸体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好象生怕她会着凉。然后又把屋里所有能点的灯全部点亮,尽管这是白天。
对于死亡和黑暗,他也许并不恐惧,但却非常厌恶。能够离这两样东西远点,还是要尽量远离。
他集中精神,把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细细地理了一遍。
他发现,他并不了解[思伊]。
一直以来,[思伊]从来没有要求他做过什么,而他为白露山庄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去做的。
也许爱一个人就是这样,能够替所爱的人做点什么也会觉得很快乐满足。他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为了[思伊],还不如说是为了自己。
也正因为这样,他发现他并不了解[思伊]到底想要什么,真正喜欢什么。
也许,一个女人不肯对男人提出要求,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无所求,就代表不想欠你。
不想获得,也就是不愿给予。
在白露山庄,他一直被待为上宾,所有人对他都很客气。然而客气并不一件好事。
客气,有时也是一种拒绝。
唯有这一次,他才发现一些他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他发现以前对[思伊]所有的了解都比不上这段日子,她要的到底是什么?除了那把刀之外,那个他即将要去取的盒子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莫非就是楼兰的宝藏?
为什么今晚取到东西后要他往山神庙见面?是什么人接应他,为什么她不肯让他直接送去。
楼兰的故事后面是不是还有一个故事呢?
不过当前最令她头痛的,还是鱼无缺。
面对这个神秘而厉害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武功高到什么地步,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边荒小城开茶馆,这些他都不知道。他知道单凭她个人的武功他已难以应付,何况还有那几个深藏不露的店小二。
能不能从她手里夺得那个盒子,他心里知道,那是完全没有把握的事。
但虽然没有把握成功,却也没有把握一定会失败,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试一试。
夜色慢慢降临,小镇也慢慢地有了灯光,天地之间一片宁静。
到底谁会来找他呢?[无心对白]已不愿想,反正来了就知道了。这一天他想得已够多了,他现在只想躺在椅子上睡一会儿。
突然房子有一种异响,仿佛下起一片细雨,雨打在屋顶上。
然后整个屋子就着了火,而且火势很猛,立即就象是一个火炉。
[无心对白]并没有被烧死。
他扯下盖在尸体身上的棉被披在自己身上,首先冲进厨房。活人永远比死人更重要。
厨房有个大水缸,水缸里有水。
接着水便从水缸里淋到了身上的棉被上。
在房屋垮塌之前,他一个弓背从房门撞了出去,在地上一个侧滚,把身上的火滚熄。一直滚到院子里一簇小黄花旁。
小黄花在闪动的火光中看来,显得格外娇艳动人。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穿着黄衣服的小姑娘,手里也拿着一簇小黄花,吃吃地看着他笑。
她身旁有辆马车。
拉车的马已给蒙住了眼睛,这大火并未使它吃惊,不过没有蒙住眼睛的[无心对白]也没有吃惊。
小姑娘什么也没说,拉开车门。
[无心对白]什么也没说,坐了上去。
火还在燃烧,却离[无心对白]越来越远。
马车急行,冲入到无边无际的夜色中了。
夜很黑,无月亦无星。
下了马车,[无心对白]就看见了[妙龄]。
[妙龄]背对着他,冷冷说:“你来了。”
[无心对白]没有说话,他知道她还有话说。
“你好象很有趣,而且花钱确实很有一套。”[妙龄]还是冷冰冰的。“不过这几天我问过了和你接触过的人,所有的女人对你评价都是三个字,所有的男人对你的评价也是三个字。”
[无心对白]问:“男人的评价哪三个字?”
“好哥们”
“女人呢”
“大混蛋”
“哦,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现在只对你这位美人的评价感兴趣。”
妙龄转过身来,一定一句地说:“我的评价也是三个字:不是人”
“即便你认为我不是人,也不该放那场火的。万一烧死了我怎么办?”
[妙龄]道:“如果这样一把火便烧死了你,那你也不配做这件事了。”
[无心对白]道:“虽然没烧死我,却难免惊动镇内的人,难道不会影响今晚的行事?”
“若人都到那边去了,这边发生什么又有谁知呢?别废话,跟我来吧。”
[无心对白]闭上了嘴,当一个女人正讨厌你的时候,你最好的选择就是闭上嘴。因为无论说什么得到的都是刺。
小镇尽处有一座房屋,院子很大,靠山而建,建在山凹处。
房子背后是什么,没人能看得见。
院子里有几个男人在喝酒,[无心对白]认出这群人白天是茶馆伙计。
“鱼无缺每晚会亥时洗澡,会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时辰象月圆月缺一样固定。这个时候守卫最严,而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进去偷东西。”[妙龄]说。
“为什么要选防守最严的时候进去?”
“防守最严的时候也就是力量最弱的时候,没有了鱼无缺,这里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难道在洗澡的鱼无缺就不会出手?”[无心对白]问道。
“长久呆在这样的地方,一个女人要保养那么好,没有点特别的功夫是不可能的。据说她洗澡的时候就是护肤养颜的时候,那时算天塌下来也不会管。”
“据说????”[无心对白]苦笑道:“你能不能说肯定点。”
“不能。因为根本没有人见过她洗澡。”
“也就是说你们的计划建立在假设上,我此次去实在是冒险。不过若能看看美人出浴,冒冒险倒也值得。”然后笑着问:“我怎么进去。”
“亥时快到了,会有人来引开防守的人,你到时乘乱摸进去就行了。我会等你半个时辰。”
[无心对白]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天,天很黑,有风。
月黑风高夜,是个作案的好日子。
(待续........)